中兴上海港第一炮 八月流火的上海,也许是最后一天炎热,中兴上海基地终于在奋战两个月后于8月31日宣告纳米级改性油在上海试机成功。这只是中兴计划在上海进行太阳能建筑一体化和低温煤液化两大战役的第一声炮响。中兴研究所在昆明某部队支持帮助下,经几个月拼搏,纳米级煤液化于六月底终于宣告成功,
七月初中兴车队大举北上,揭开了中兴重大战略转移的新篇章。 中兴的主战场,是一个占地千亩的,集特大型仓储、物流、航运、加工、经贸于一体的大型基地,这是在上海市区唯一拥有自己港口的企业,据说上海市一位副市长刚在这个港口码头下车,第一句话就是“啊,这是上海一个最好的风水宝地”。足见这个港口对中兴的全国全球宏图大业是何等重要的门户。 大家都知道,煤液化俗称煤变油,这种全世界都惊天动地的大项目,没有几百亿元的资金是休想沾边的,也正是中兴人因为囊中羞涩,更无福份与投资两千 多亿的高温煤液化为伍,而在无奈之下想起来低温煤液化这种怪招的。全世界的煤液化,都必须是煤炭在高温高压条件下加氢方能达到,而仅制氢加氢设备就占了全部投资额的百分之六十。最穷酸就算云南的先锋煤变油了,才投得起108亿,可那也是几百亿血汗钱呀,你们谁见过那么多钱?然而,就这么点所谓技术,大不了是煤液化,竟然还得靠洋乖乖洋佬佬们出马掌舵。 而我中兴的低温煤温化,先是靠民族自尊心,再是靠超高频手段冷处理,只要在电子显微镜下证实其碳粒子的确达到了纳米级,特别重要的是它能自己给自己加氢,其特异效能就出现了,此时他是不是煤炭就显得不太重要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热质一万、闪点50、粘度12,你说他是什么?是煤炭?是油?这些明明是炉用柴油重油的标准参数,大不了颜色深些,深就深些吧,又不上餐桌,何必苛求。中国放着那么多锅炉没有燃料,面对中国的电慌油慌,有的厂长急得要跳黄埔江。我还花几百亿钱打肿脸充胖子去贪图那小点用黄金炼成的汽油干什么呢?既然中国花了几千亿纳税人的血汗钱建成了那么多的化工总厂,总得给他们口饭吃。动力油就让给他们折腾去。锅炉用油呢老夫就全包了。相同的油产量,中兴油的工程投资只有高温煤液化的百分之一,不到一年就能收回投资,这节省下来的几千亿元,都是百姓的血汗钱。 中兴研究燃油改性机,是始于60年代解放军修成昆铁路时,在盐都黑井中兴井地界,因油奇缺,我们不得不将酒精倒进解放牌汽车油箱开车,除了用水制氢外,也将水掺进汽油,燃油改性机是用部队发报机的发射电子管制造,十分笨重。半个世纪以后又重操旧业,现在有了最先进的大规模集成电路,任何柴油汽油,只要哗啦啦过一道中兴燃油改性机,油就尽管掺水得了。当众演示时,将一定比例的自来水倒进透明的油容器里,仅几秒钟,眼看着水全被油吞食了,水迹全无,一滴都没留下,油质清亮透明毫不变色,众皆称奇。过去曾听说过纳米,不太相信,这次搞纳米级改性油才真正体会到了纳米技术的威力,对纳米技术有了全新的认识,那为什么会透明呢?原来,物体微粒子对可见光范围各种颜色(波长)的反射和吸收能力不同。当尺寸减小到纳米量级时,也就是其粒径小于可见光的波长时,任何微粒包括各种金属纳米微粒几乎都呈黑色,它们对可见光的反射率极低,就连铂金纳米粒子都变黑而不反射光线,其液体看上去都是透明的,更何况是油水粒子,早就变得清澈明洁了。 几十年来,“水掺油”曾引得无数英雄竟折腰,多少好汉落马,充其量只造出些乳白色液体,也有变透明了的,但不多久又返本还原,究其根源,这就是简单混合与纳米级改性的天壤之别。
煤也是如此,记得1964年随林业部一个小队去云南深山里考察,煮大青菜时没油,彝族老乡弄来一堆核桃,“拍”的给它一巴掌丢进土锅,吨时清香四溢油花翻腾。老表们解释得很简单;
反正都是进肚子,用它榨油它是油,
,不榨它也是油,憨包才花钱买榨油机
。是啊,几千亿的洋榨油机,四吨煤才榨出一吨油,那三吨扔那里去了?老夫的纳米改性机,一亿也不亿,轻轻松松一吨煤制的油至少相当一吨重油,一斤一两都没丢,全进了炉膛,为中华民族保全了这国土底下有限的资源,完全有脸见江东父老。这滴水之恩的功劳还得感谢深山彝老表的启发呢,看来洋乖乖与彝老表相比,毕竟还嫩了点吧,这点手脚也想来哄中国人的钱。
中兴决定按照《中兴集团章程》的规划,一但液化煤投入中试规模生产,中兴集团将发动第二大战役,配合建设部在上海实施“太阳能建筑一体化”重大示范项目,进而解决黄河以北各省严寒环境中居民的取暧问题。建立关键元件“太阳能吸热天线”大型生产总厂。 昆明市中兴机电能源研究所上海基地
李工
2004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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